提问中的“同一起点”,不知哪里是相同的,不同的朝代,占领不同的地域,所属的政权周边环境等都不一样,下面我们来分析一下,蜀汉政权:
刘备的蜀汉政权,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。
(1)在《三国演义》作者的笔下,刘备是一个典型的明君形象。他的为人宗旨是“宁死不为负义之事”;他的战略方针是取得民众的支持。
因此,作品中极写刘备爱民如子,同时,也得到人民的拥戴。例如,在他驻扎樊城,曹操率大军兵临城下时,他问计于孔明——孔明曰:“可速弃樊城,取襄阳暂歇。”玄德曰:“奈百姓相随许久,安忍弃之?”孔明曰:“可令人遍告百姓:有愿随者同去,不愿者留下。”先使云长往江岸整顿船只,令孙乾、简雍在城中声扬曰:“今曹兵将至,孤城不可久守,百姓愿随者,便同过江。”两县之民,齐声大呼曰:“我等虽死,亦愿随使君!”即日号泣而行。扶老携幼,将男带女,滚滚渡河,两岸哭声不绝。玄德于船上望见,大恸曰:“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难,吾何生哉!”欲投江而死。左右急救止。闻者莫不痛哭。船到南岸,回顾百姓,有未渡者,望南而哭,玄德急令云长催船渡之,方才上马。
据说玄德同行军民十余万,大小车数千辆,挑担背包者不计其数。忽哨马报说:“曹操大军已屯樊城,使人收拾船筏,即日渡江赶来也。”众将皆曰:“江陵要地,足可据守。今拥民众数万,日行十余里,似此几时得至江陵?倘曹兵到,如何迎敌?不如暂弃百姓,先行为上。”玄德泣曰:“举大事者必以人为本。今人归我,奈何弃之?”百姓闻玄德此言,莫不伤感。玄德拥着百姓,缓缓而行。每日只走十余里便歇。
这就是著名的“刘玄德携民渡江”的故事。年轻的读者,很可能会感到这个哭哭啼啼的刘备“善良”得有点“过分”,在那激烈的军事斗争环境里,带领十万百姓,日行十余里,是不可理解的。
但作品告诉我们,刘备此举,意在得人心,成大事。携民渡江的实质,不是一次军事转移,而是一次意义深远的争得民心的政治行为,充分体现着中国传统的“民为贵”、水可以“载舟”也可以“覆舟”的政治观念。这正是典型的“王道”政治。
(2)刘备和他的集团,终生奋斗的目标是“兴复汉室”。但刘备亦深知“汉室”已“倾颓”,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诸葛亮时表明的看法。所以,“兴复汉室”对刘备来说,既是目标,也是口号,实质就是要统一天下。
他向诸葛亮说的“欲伸大义于天下”就是这个意思。这个思想与诸葛亮的抱负正相一致,故一拍即合。诸葛亮在隆中纵论天下大势,提出了符合客观实际的总体战略,其核心是:
今(曹)操已拥百万之众,挟天子以令诸侯,此诚不可与争锋。孙权据有江东,已历三世,国险而民附,此可用为援而不可图也,将军(指刘备)既帝室之胄,信义著于四海,总揽英雄,思贤若渴,若跨有荆、益,保其岩阻,西和诸戎,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、洛,将军身率益州之众以出秦川,百姓有不簟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?诚如是,则大业可成,汉室可兴矣。
这个总体战略的实质,显然还是“王者之政”,因为其着眼点,或者说这个战略的基础,是“信义著于四海”,是老百姓“簟食壶浆以迎将军”,而且正是在这个基础上,确定了“外结孙权,内修政理”的策略。
所以,我们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,刘备、诸葛亮的战略思想,整个蜀汉政权的指导方针,是极其明确的理想的仁政。他们的统一天下的目标,就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的。
(3)《三国演义》里的蜀汉集团,还有一个特点,就是君臣(这里所说的君臣,并非指严格意义上的刘备称帝之后的君臣,而是泛指刘备作为“主公”与左右将领之间的关系)之间充满信任,情同手足。
刘、关、张桃园结义虽然发生在君臣关系之前,但是这种兄弟关系,并不曾由于后来形成的君臣关系而发生变化;至死是兄弟!他们结义的誓言是:
虽然异姓,既结为兄弟,则同心协力,救困扶危;上报国家,下安黎庶;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。
这里包含了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伦理文化的义气,也包含着报国安民的政治理想。这种义气和理想构成了刘、关、张三人在以后几十年风雨中同心同德的思想基础,这在刘备的“大业”中起了极大的积极作用。关羽、张飞他们本身都是肩负重任、立过大功的虎将,他们对刘备的主张和行动并不是百分之百的赞同的,但是,他们始终心甘情愿地接受刘备的约束,执行刘备的路线。而这一点,也正是保持蜀汉政权兴旺的关键之一。
同样的,刘备与诸葛亮的关系,虽无所谓“结义”之举,但他们之间的关系,也像兄弟一样。蜀汉政权的总体战略是诸葛亮提出的,刘备则完全接受并付之实行。几十年间,刘备对诸葛亮可谓言听计行。
在智谋与胆识方面,特别是在对形势的预见性上,刘备都远逊于诸葛亮,但刘备的最大的“本领”却在于对诸葛亮完全的信任,因而能使诸葛亮竭思殚虑、鞠躬尽瘁,为蜀汉集团的事业奋斗终身。
刘备对诸葛亮的信任是真诚的,否则以诸葛亮的睿智,岂能无所察觉。诸葛亮隐居隆中,正是为择主而事,只有在他确认了刘备的真诚信任之后才出山辅佐,这正是《三国演义》那样精心敷演“三顾茅庐”的意义。刘备与诸葛亮的关系,是“信任”与“忠贞”。至于第八十五回所写刘备托孤事,刘备是真心还是假意?或亦真亦假?这要看其实质了。
传旨召诸臣入殿,取纸笔写了遗诏,递与孔明而叹曰:“朕不读书,粗知大略。圣人云:‘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;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’朕本待与卿等同灭曹贼,共扶汉室,不幸中道而别。烦丞相将诏付与太子禅,令勿以为常言。凡事更望丞相教之!”孔明等泣拜于地曰:“愿陛下将息龙体!臣等尽施犬马之劳,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也。”先主命内侍扶起孔明,一手掩泪,一手执其手,曰:“朕今死矣!有心腹之言相告!”孔明曰:“有何圣谕?”先主泣曰:“君才十倍曹丕,必能安邦定国,终定大事。若嗣子可辅,则辅之;如其不才,君可自为成都之主。”孔明听毕,汗流遍体,手足失措,泣拜于地曰:“臣安敢不竭股肱之力,尽忠贞之节,继之以死乎!”言讫,叩头流血。先主又请孔明坐于榻上,唤鲁王刘永、梁王刘理近前,分付曰:“尔等皆记朕言:朕亡之后,尔兄弟三人,皆以父事丞相,不可怠慢。”言罢,遂命二王同拜孔明。二王拜毕,孔明曰:“臣虽肝脑涂地,安能报知遇之恩也!”
其中“若嗣子可辅,则辅之,如其不才,君可自为成都之主”一段文字,在《三国志·先主传》(刘备传)中虽然没有,但在《诸葛亮传》中却有之(只有个别文字不同),说明这个情节并非《三国演义》的杜撰或虚构。然而,这件事却成了小小的公案:有人说,这是刘备故用心机,唯恐诸葛亮取刘禅而代之,故作此言,逼诸葛亮“表态”;也有人说,刘备很清楚,在当时的形势下,诸葛亮要取刘禅而代之,并不难,不如主动提出;还有人认为刘备明知诸葛亮不会取代刘禅,故作此言,以暖人心;第四种意见,认为这是刘备的真实思想,他从蜀汉政权的利益考虑,倘若诸葛亮“自为成都之主”,自然会强于刘禅。诸说纷纭。毛宗岗在此回评语中说:
或问先主令孔明自取这,为真语乎?为假话乎?曰:以为真则是真,以为假则亦假也。
欲使孔明为曹丕之所为,则其义这所必不敢出,必不忍出者也。知其必不敢、必不忍,而故令之闻此言,则其辅太子之心愈不得不切矣。且使太子闻此言,则其听孔明,敬孔明之意愈不得不肃矣。陶谦之让徐州,全是真,不是假;刘表之让荆州,半是假,半是真;与先主之遗命,皆不可同年而语。
这也有几分道理。总之,似乎不能确定刘备当时的真实“心理”,但是,分析起来,有两点是确定无疑的:一是刘备至死对诸葛亮的才干是深信不疑的;二是不论诸葛亮会不会取代刘禅,刘备把蜀国大业完全交给了诸葛亮。
这是问题的实质。陈寿在评论作为历史人物的刘备时说:先主之弘毅宽厚,知人待士,盖有高祖(指刘邦)之风,英雄之器焉。及其举国托孤于诸葛亮,而心神无贰,诚君臣之至公,古今之盛轨也。
这个评价,显然也适合于《三国演义》中的刘备。他托孤于诸葛亮,应该说也是“心神无贰”的。这充分表现了蜀汉政权中,君主与丞相(最重要的臣子)之间彼此信任,完全一致,有着某种崇高境界的关系。
常山赵子龙,是刘备手下武艺高强的大将。刘备与他虽无结义之举,但可谓患难之交,他们之间也是情同手足的。请看第四十一回:
正凄惶时,忽见糜芳面带数箭,踉跄而来,口言“赵子龙反投曹操去了也!”玄德叱曰:“子龙是我故交,安肯反乎?”张飞曰:“他今见我等势穷力尽,或者反投曹操,以图富贵耳。”
玄德曰:“子龙从我于患难,心如铁石,非富贵所能动摇也。”糜芳曰:“我亲见投西北去了。”
张飞曰:“待我亲自寻他去。若撞见时,一枪刺死!”玄德曰:“休错疑了。岂不见你二兄诛
颜良、文丑之事乎?子龙此去,必有事故。吾料子龙必不弃我也。”张飞那里肯听,引二十余
骑,至长坂桥。
由此可见,刘备对赵云的忠贞是坚信不疑的,即使三弟张飞有疑惑,也不能动摇刘备的信心。这样的君臣关系,正是蜀汉政权赖以存在和发展的重要条件。这里也顺便说一下“刘备摔孩子”的问题:赵云为救甘、糜二夫人及阿斗,冲进乱军之中,几经苦战,才“怀抱后主,直透重围,砍倒大旗两面,夺槊三条,前后枪刺剑砍,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”,“血满征袍”,最后赶上刘备,把正在怀中熟睡的阿斗“双手递与玄德”,玄德接过,掷之于地曰:“为汝这孺子,几损我一员大将!”赵云忙向地下抱起阿斗,泣拜曰:“云虽肝脑涂地,不能报也!”
俗语说:“刘备摔孩子,邀买人心。”意思是说刘备假意掷孩子于地,以取得赵云之心。其实不然,刘备当时,作为一个集团的领袖,要成就大业,在他心目中,一员大将确实是比一个幼子更重要些的。他掷阿斗于地,是真实情感的爆发,并无邀买人心之意。
刘备的明君风范,诸葛亮的战略思想,君臣之间的兄弟之谊,构成了蜀汉政权“王者之政”的特点。
这里应该附带说明一点:鲁迅在《中国小说史略》中指出,《三国演义》在人物塑造方面,“亦颇有失,以致欲显刘备之长厚而似伪”,这是完全正确的。由于《三国演义》的作者,要通过刘备的形象表现自己的政治理想,所以,这个形象也就过于“理想”了,于是也就产生了“过犹不及”的缺欠。
致使刘备的形象有了几分虚伪,这自然是《三国演义》“有失”之处。
终其刘备的一生,都为匡扶汉室,成就报复;蜀汉用的不是霸术取天下,而是仁政。
而秦国推行的是霸术成就霸业,霸术可以天下,而不能治天下。
终上分析,二个政权施政纲领不一样,就产生不一样的结果。
问得就有问题啊
你说的是哪个时期的蜀国,是春秋战国时期的蜀国还是三国时期的蜀国。
如果是春秋战国时期的话,巴蜀之地可不止一个国家,除了蜀国还有巴国、苴国,内斗不止,统一巴蜀尚且艰难何况统一天下?
再者,岂不闻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,巴蜀的军队都出不来谈什么一统天下?
如果是三国时期的蜀国,蜀国与战国时期的秦国不可同日而语。
秦国占据了关中、汉中、巴蜀等肥沃之地,还有崤函天险,可以说是攻守兼备,占据有利地形,随时可以攻伐列国,即使军事上偶有失败,大不了退回关内再待战机。
秦国已是经过深彻变法的大国,国力雄居列国之首。
反观列国,法令半新半旧,无法长期凝聚国力。
蜀国不一样,蜀国面对的是占据富庶中原的魏国,中原一直是国家统治中心,无论人口、经济,蜀国都比不上魏国。
蜀国的军队要想伐魏都要走千里蜀道,这军粮在路上不知道要损耗多少。
而魏国等同于以逸待劳,且军粮供给方便,蜀军稍有不慎,就会陷入被动,将不得不班师,每次班师等同于前功尽弃,已经攻占的城寨得全部丢弃,下次伐魏又得走千里蜀道,又要攻城掠地。
所以,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,十年六次北伐都是无功而返。
蜀国的北伐耗尽的蜀国国力,最终灭亡只是时间问题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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